都说早春不过一棵树,
希望能不被阅读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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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这篇稿子纯抒情的前身提出了很多修改意见,后来挂断电话,又遭寝室集体写诗的氛围,亦或者是受到手机页面不断闪烁的“平安夜”和“苹果”的感染,自己像是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忽然发现自己在某一刻是不配提笔的,因为我不曾有目光甚至余光去感受那些对自己来说是习惯的事物身上闪烁着的不平凡的光彩,写作最大的可能性便是在这须臾片刻的光阴小事中,悟出某些不得了的大事,我必须承认在这一刻我真的认识到了我的生活和笔尖在我的世界里是极不平衡的。
  如何更好落笔?如何用心着笔?言语堆砌的美丽它见得多了,反倒是自己在这西方人庆祝的平安夜下显得有多么的单薄与愚蠢。不过是一回头朋友圈已经被平安夜刷了评,想那属于中国人的牛郎织女的故事已经暂时被抛诸脑后了。十五分钟的通话,像是孙悟空穿越的月光宝盒一样,我看见了“山不过来,我就过去”一般的魄力,我看见了在某个瞬间我们的成长其实并不是茫无方向的,而是努力贴近本性的实现。 我和静哥交集不深,但也并非完全空白。2018 年 8 月,我的小集《猫九的诗》入选了南边文化艺术馆“薄夏时光丛书”,我还记得当时满身汗渍,外面的太阳像是着迷一般,不肯放过我们这些劳苦大众,我不是猫九,真正的猫九那刻正坐在二三十平的教室里接收着某些需要死记硬背的东西,或许她此刻正在羡慕我,我不知道。静哥说为这部集子取个名字,我大约是过了半小时才回他的,我说就叫“猫九的诗”吧,末了,
还问了一句“可以吗?”现在细细想来真是觉得有些避不了的好笑,自己的东西自然是自己说了算,如此小心翼翼反倒是叫别人叫了不好。
  还有一件事算是一件小秘密吧, 《猫九的诗》通过“薄夏时光丛书”出来后,有文友问我是如何写的,花了多久的时间,从哪儿来的思路,其实那些东西有很大一部分是写给我的好朋友的,当然也写给了那个男生, 如果没有后来的某句话,我们的关系应该是和从前一样的,不会像秋刀鱼一样会面临过期的窘境,我本想向自己讨另一种说法向他说明白的,正好薄夏好时光,正巧也足够幸运用了这次好机会,我想“阿曼达”在收到册子的时候会明白的,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羁绊,我和他和南边在无形中拴在了一起,在众多南边的故事里藏着我不便向旁人透露的细节。
  在群里文友们每天都有很多好作品分享,每天都有很多值得思考的问题提出,但是我从来都没有参加过讨论,可能是因为天气太好的缘故,懒得不想动手,也可能是因为空气间分子间隔在某一刻扩大竟而觉得时空感在自己面前无限放大的无处可逃,后来也不去想为什么天气会如此的好,分子是如何如何诱惑路人的,你看,这里的故事就这样没有波澜的继续下去,作为主人公的我和他们都不会落幕。
  南边一直在那,就像每天午后去的那家咖啡店里的橘猫一样一直在那,习惯了它的存在,更是不断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失去它,八月没有说什么,也不到秋天,就过了冬至,我和它的故事也随着夜幕扉页悄悄浮现在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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